“什麽?”厲語陌眼裏泛起些猩紅。她雙手成拳,重重敲打在慕白的胸口。“你當我是什麽?一隻貓,還是一隻狗?讓你如此玩弄!”
“若是貓狗。我今日便不會來了。那兩袋東西,也算是送給你的禮物。”慕白低頭含笑,他用上三分力度,將厲語陌的身體貼得更緊。
“說夠了嗎?還不快將他們抓起來。”
士卒步步逼近。慕白單手抱著厲語陌,不為所動,他突然輕聲對著懷裏的人說道,“要打麽?”
“你還問我?都怪你!”
“我知道了。”慕白做了一個大家都詫異的動作。他突然將手中的劍丟在了地上。眼裏閃爍著琢磨不透的色彩。“我認輸。我今日帶來的人不多,又怎麽打得過這麽多守衛。”
洢妍在身旁一聽,氣的差點就要吐血了,這慕白根本就不按常理做事,理直氣壯地說要搶親,讓她差點就以為厲語陌會被帶走。此時卻又示弱,實在讓人琢磨不透。
“將他們關入禁林屋,等候皇上發落。”
“是。”
兩人被士卒抓起,蒙上了眼睛,壓著往外走,厲語陌聽見洢妍的呼喊聲,心中惱怒。慕白明明都和清河你儂我儂了,此時還來管她做什麽?她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女人,越想越氣,厲語陌差點咬破了唇。
走了很久,直到關進了姒花國的一間破屋裏,他們眼上的黑布才被拿下來。
“走開。”厲語陌等屋門被鎖上後,即用力推開往她身上靠的慕白。
他紫眸有些暗淡,“過來。我冷。”
“誰管你?若不是因為你,我這麽會在這種地方。”
“那夜…是清河對我下了藥…我和她並沒有什麽。”
厲語陌冷笑三聲,“若你心中不願,哪怕再烈的藥,也奈何不了你。你現在才跟我說這個,有什麽意義?”
慕白眉頭一皺,“那也不是烈藥…而是。”迷情散。他一頓,想起那夜眼前浮現的女子的臉龐。沒有再接著往下說。他望向窗邊,沉聲,“那夜之後,我砍了清河一根手指作為懲罰。你若不喜,我可以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