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嘛啊!”
禹洛玉被他盯的發毛,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我什麽都沒做啊,你別用這副眼神盯著我。”
禹釋庭挑了挑眉,他收回目光,將杯子緩緩的遞到自己的唇邊,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還有什麽隱瞞的。”
“……唔。”
禹洛玉十分沮喪的瞥了一眼禹釋庭,說道,“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啊。”
“因為我比你聰明。”
“……”
禹洛玉盯著禹釋庭,第一次發覺自己三哥自戀也可以自戀的這麽臉不紅心不跳,他頓了頓,既然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那看起來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撇了撇嘴,隻好將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了,也就是陸錦煙和陸淵的關係。
禹釋庭皺著眉,他看起來眼神十分複雜,沉默著久久沒有說話。
“三哥啊。”
禹洛玉推了一把禹釋庭,問道,“你打算怎麽辦。”
“怎麽辦?”
禹釋庭仿佛這才回過神來一般,他先是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禹洛玉,隨後才漫不經心的說道,“她的上半輩子我沒來得及參與,我很抱歉,那她的整個下半輩子,就已經被我承包了,我會讓時光撫平她心裏的所有傷痕,包括對於情感的懼怕。”
為什麽會這麽說,是因為一直到這一天,禹釋庭也知道陸錦煙對於他的心裏一直有一道過不去的坎,為了讓她有朝一日能夠真心的把他接受,禹釋庭更知道,他的路還有那麽一段時間需要他去一步步的走過。
但沒關係。
禹釋庭的嘴角微微上揚,竟在不經意之間露出一抹寵溺的笑意來。
他有的是時間陪在他的傻姑娘身邊,他也相信,總有一日,他的傻姑娘一定會接受他。
宮中的鍾聲再一次敲想,丞相府的慘淡聲音更加濃重了幾分。
禹洛玉更是仿佛被燒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他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道,“三哥,父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