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的明一,身上纏著不少包紮傷口的白布,簡意修替他傷口上了藥,現在無崖子正在替他把脈,月牙趴在明一的臉龐時不時會去舔一舔他的臉頰,而站在一旁的傾城手裏抓著扇子,一邊扇著藥爐一邊看著她師父的臉色,“老頭,挺玄乎的吧,十三的功力不淺都釋放不出他的內力,你年紀那麽大了,還行嗎?”
簡意修突然覺得傾城平日裏對他都算是口下留情了,畢竟對自己師父她都是沒大沒小的。
無崖子一眼橫過來,“給我好好熬藥,要是解不開他的內力,待會兒我就在藥裏下點毒,毒死他也不算誤了我一世英名。”
端著茶水的蝶輕正巧進屋,聽到這些嚇得差點摔了手裏的東西,簡意修即使幫她穩住了,“他們打趣的,老前輩正在替明一把脈,傷口雖不淺但他身子無大礙的。”
蝶輕聽簡意修這麽說安了心,但對麵現在的大哥還是有些不習慣,她雖知道簡意修定不是什麽簡單的書生,卻沒想到他不光武藝了得,就連容貌都是假的,如今卸了裝扮,比她都白皙幾分的皮膚,還有俊朗的五官讓她甚是吃了一驚。
“我煮了些茶水,來謝謝前輩給的傷藥,禾姑說很是管用。”這麽說著,眼神卻還是落在**躺著的明一身上,雖然禾姑說無崖子的傷藥很管用,明一也定不會有事,可她仍是不放心,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簡意修接過她手裏的盤子擱在桌上,“你方才也受了不少驚嚇,去休息休息吧。”
雖容貌大改,但是簡意修說話的口氣還是當初的那個大哥,蝶輕也習慣多了,她搖搖頭,“我沒事。”愣在那裏覺得什麽都不做
有些別扭,蝶輕走到藥爐跟前,蹲下身子。
“花姑娘,我來吧。”
有人搶著幹活,花傾城樂得放手,她將扇子塞到蝶輕手裏,“行,你一看就是溫柔賢惠的,這像煮藥的細巧活就得你這樣的人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