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輕的姥姥沒有在花城多做停留,準確的說根本就未曾踏進花城一步便離開了,蝶輕沒有挽留,心裏明白姥姥心裏對花城這樣的地方的排斥,也不想回憶起關於師叔的一些往事。
而當夜色降臨,無崖山的山頂上已經擺了滿滿的一桌,是花音張羅的,為明一他們送行。
蝶輕故意支開了蓮芝,她幫著花音打下手,斯洛在一旁看向明一時神色有些不對,應該是聽聞今日明一差點被人得逞的事情有些怪他。
“傾城呢?”明一隨口問身邊的大哥,得到的是一個同樣疑惑的眼神,自從擂台一別她似乎就沒有再露過麵。
“不用等我家主子,她一個時辰前已經離開花城了,走得急也沒來得及跟各位道別。”花音端著最後一樣菜從屋裏走出來。
“離開花城了?走得這麽急是什麽事?”蝶輕先追問,身邊一幹人都看向花音,似乎都想著聽緣由,明知道今日要為明一他們送行,偏偏走了。
花音隻微微笑了笑,“主子沒多做交代,我也不便說,隻是事出突然,明一公子蝶輕小姐可別見怪。”
“好了,既然是有事不能來,那我們開席吧!”簡意修提著一壇子酒往桌上一擺,嘴上說得豪氣,可大家真的熱鬧起來之後眉宇之間又多了一些落寞,他與花音四目相對之時,花音巧妙的躲過去了,而他也明白自己猜的沒錯。
“真是遺
憾,我還想著跟她道謝來著,若不是今日傾城巧舌一番,我定是要被姥姥抓回去的。”蝶輕一聲遺憾,轉向明一,“你說是嗎,明一哥。”
明一明顯有些走神,聽蝶輕這麽一喊下意識的點點頭,但蝶輕還是看到了他眉宇之間的擔憂,花音這時候插了一句,“主子猜到蝶輕小姐定是要客氣,留了話給我說是小姐不要太介意,日後怕是還要小姐多幫襯我們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