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蘇京城裏傳得熱熱鬧鬧的,關於薛府突然冒出的嫡小姐搬去三皇子府上的事。而這故事的主人公卻在王府向月閣的白櫻樹下,婷婷而立,一臉嫻靜。
蓮芝在屋裏收拾,而接她來的青木也早就被她送走了,方才她在屋裏歇息,是聽這院裏的丫頭碎嘴說起白櫻樹的典故,才出來看看,站在這兩樹之間,茂密的枝椏將她單薄的身影幾乎淹沒。
“看來又一個為這典故深深入迷的人。”一身綠色的紗裙,傾城從另一端緩緩走來,宛若是從這白櫻樹上掉下的仙子一般。
蝶輕看著麵前麵紗遮麵的女子,原是一愣,但隨即便猜出了她的身份,那雙靈動的雙眸可不是誰都有的。方聽聞花城消息之時,蓮芝還哭了,但她卻知道花傾城不可能會死,但說來也是奇怪,花城出事到現在她也未與明一說起過花城說起過花傾城,或許是他不提,她便更不想提。
“噢?花城主還認識何人像我這外鄉人一般不知這白櫻樹的典故?”蝶輕回的自然,仿佛兩人方才已經見過麵聊過天一樣。
傾城含笑,“怎麽能說小姐是外鄉人,薛府長子的獨女,可是原原本本的清城人才是,那人與小姐一樣,是臨蘇人士,卻流落他鄉至今才得歸,小姐也認得,那個和尚,哦,不,是三皇子殿下。”
他也知道這個典故?這樣的認知讓蝶輕的心裏一顫,蓮芝曾無意中對青木說這院落太過清淨,離著主院也遠,那時聽青木說這院子是明一親自安排的,她竟未留意,心中起了別的念想。
傾城取下一片白櫻樹的葉子,在蝶輕麵前晃悠,“我說的是這白櫻樹夏日可防蚊蟲的典故,小姐想的可也是這個?”
蝶輕臉上一紅,因傾城的戲弄顯得有些窘迫。
“我來這裏並非為了戲弄小姐,隻是想提醒小姐別忘了自己來臨蘇的初中,當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