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桃回憶了下,那一晚夜探薑家老宅,自己似乎也有種夢遊的感覺,等回過神時,人已經走到了裏麵。
蔣桃渾身一顫。
這麽說的話,薑桃夭並未完全消失,隻要有強大的誘因時,完全能喚醒這個隱匿的靈魂,那自己……
萬一再找不到穿越回家的路,豈不是悲催地陷入兩魂一體?或者變成孤魂野鬼……
天,又不是演聊齋。
見某人表情豐富,司徒柳微微歎氣。
蔣桃警惕。
果然大小姐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說,駱兄都不碰夫人你,竇小姐依我看也隻是個擺設,城主他不會是個斷袖吧?”
“啊?!”蔣桃完全被打敗了,不過仔細想想,棺材臉除了對自己嚴肅冷酷了點,穿越始終到底沒有什麽出格動作;而對於心尖尖上的竇竹衣,自己幾次撞見不過也就是九十年代表達友誼式的擁抱,至於別的,貌似也沒聽到啥不檢點的行為;而麵對眼前牡丹一樣奪目的大小姐,更是平平淡淡,公事公辦,看不出半點男女間的電波曖昧……
換成別的男人,司徒柳別說刻意接近,隻需在旁邊一站,估計早就坐立不安了。
“不過好像……也是。”蔣桃附和,“那如果他是斷袖,司徒小姐你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啊?”
司徒柳敷衍,把手上吃剩的盤子往
蔣桃手中一塞,起身。
“既然夫人已經醒了,那本姑娘可要走了!也不知前麵案子斷得怎麽樣了?”
“案子?難道封墨池……”
見司徒柳點頭,蔣桃丟下盤子,“你怎麽不早說!”
紅梅深處,白雪飄搖,封夫人一身紅裝,提著長劍橫在封墨池脖前,挾著他步步退後。
雖說封墨池周身穴道都被點上,可身形也比封夫人高上一截。哪知道現在被封夫人所製,她非但沒有半點吃力的樣子,相反還顯得輕鬆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