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宗的人沒過兩天就來了。
畢竟都是大宗門,對於這樣一件事情,浩然宗過來的人明顯的是麵色不渝,但是礙著麵子還是和長嶽宗客套了幾句。
寧默亦步亦趨地跟在楚飛青後麵,看著那浩然宗的人分明是臉上冰冷的都可以掉冰渣了,還是客氣地說著一些客套話,就忍不住想要“嗬嗬”。
其實這些天楚飛青好幾次想要將寧默甩掉,可是無奈何寧默總是擺著一張可憐兮兮的臉,說是,“這些天,師父不怎麽管我,師姐你也不理我了……”,再想想寧默實際上也沒有惹過什麽麻煩,也就不管她是不是跟著自己了。
寧默對於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麽多的好奇心,但是唯一讓她在意的是“任和”這個人……還有想要看看這個結果是什麽。
長嶽宗將那任子問的銘牌交給了浩然宗。一般宗門弟子出了什麽意外,銘牌都是要交由宗門來管的。在宗門內部,往往會有一塊銘牌是和弟子身上佩戴的銘牌一一對應的,而一旦宗門的弟子身殞,之前發生的一切,也會顯示在宗門內部的銘牌之上。但對於其他宗門來說,如果貿然去查看那銘牌裏麵的東西,卻是極為無禮甚至是挑釁的。因而之前長嶽宗雖然是找到了任子問和那個外門陶長老的銘牌,卻僅僅隻是查看了陶長老的銘牌,對於任子問的銘牌未動分毫。
不過既然那個陶長老的銘牌並沒有找到什麽信息,對於任子問的銘牌,長嶽宗自然也覺得沒有什麽指望的。
但這樣一來,浩然宗找不到其中的經過,很容易就將其中的原因歸結到長嶽宗上麵。
果不其然,在三堂會審的時候,浩然宗那過來的長老就這件事情直接將矛頭對準了長嶽宗,“這事在你們長嶽宗發生的,現在就給我們一個“什麽都不清楚”,這就算結了?”
楚飛青突然站了起來,她的臉上依舊是帶著一分笑意,說話也是極為溫和有禮,但是話語當中的含義卻是有著一分不容置否的強硬,“貴宗門的得意弟子在我長嶽宗喪了命,我們長嶽宗也是極為惋惜。不光是你們浩然宗,我們長嶽宗也自然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而現在貴宗門不問緣由,隻是一意地讓我們長嶽宗背這一場黑鍋,未免是不太公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