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默原本是想要等所有的飛劍都安定下來的時候再出去,隻是這半天聽不到動靜,她轉頭又看向了自己後麵,這道裂縫很是狹窄,但是寧默進來之後,這裂縫卻沒有如同自己想象當中越來越狹窄,一直是自己來的時候的那樣子。寧默不由對這裏麵是什麽東西充滿了興趣。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飛劍,沒有把它塞進儲物袋中,而是帶著這東西一路走了過去,萬一裏麵有什麽危險……跑路也是方便的。
隻是讓寧默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她沿著這條小口子一直往前麵走,然後前麵漸漸開朗,在劍塚之中,要比起外麵自然是昏暗一點,但是寧默一路前進,前麵卻透露出了一分光亮。
寧默一路走了過去,然而走到一半寧默突然發覺出來不對勁了,眼前的景色恍恍惚惚,漸漸似乎有些不真切了,而她的意識也似乎有些模模糊糊,但是到底是如何,卻怎麽也思考不起來。
眼前的風景仿若是另外一處,籠罩在周圍的天穹灰蒙蒙的看不到盡頭,而聳立在天穹之下的城宇高傲冷漠,唯獨在這一片區域之中,建築物精致漂亮,琉璃瓦,碎石牆,在牆上攀爬著青色的藤蘿,雪白的花,她甚至能夠嗅到空氣中那花的芬芳,以及一絲血腥……
“天音,殺了他!”一道少女清脆高傲的聲音響了起來。
寧默一陣恍惚,少女說話前麵喊出的那個名字陡然從記憶之中跳了出來。
應該說這個名字從來都沒有消失過,這麽突然被一個人叫出來的時候,寧默心中猛得跳了一下,她抬起了眼。
寧默看到天音,他站在城牆之前,一身白衣已經滿是豔麗潑灑的血,他秀麗絕倫的臉上也有血,天音回頭對著一個紅衣少女輕笑一聲,“我要是殺了他,今天姬裳你能賞我什麽?”
“你倒是能殺了我嗬。”一聲冷笑,寧默看到了一個穿著道袍的男子站了起來,那一瞬間,寧默怔住了,不是寧默怔住了,而是另外一個人,寧默仿佛矗在那個人的身體之中,因為那個人的怔住而怔住。那男子一身道袍上麵也都是血,但是那長相……寧默本來以為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