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男修五官明朗,眉眼之間頗有那麽一兩分風流之意。正是之前在秘境之中碰到的橫劍宗的弟子易成淵。
也隻有易成淵這個家夥在秘境當中和自己相處得還算是可以,其餘的人……則是各種嗬嗬了。不過對於易成淵戴了麵具卻還要把自己的聲音變化了這種行為,寧默很是無語。
“寧師妹這次不是甘願上台的?”易成淵將麵具重新戴上,輕聲一笑。
寧默麵癱著這麽一張臉,“你覺得我是願意的。”
“原本是想要替師妹接下這一盤的,看師妹的樣子也不像是對那某某感興趣的,想必定然是被人坑上來的……不過現在看來師妹倒是越發厲害了,這一盤我也是接手不了,在此就提前祝賀師妹能走到最後了。”易成淵笑道,說話之後就躍下了台。
寧默:……早這麽說不好嗎?早這麽說她也不必在這個台上呆這麽長時間了!
她之前看到場上的對手打到後來,經常是非死即傷,這會兒站在台上的時候,自然是不敢輕易輸掉。而明明原本是有可能幫自己接盤的人……現在又被自己打敗下台了,寧默當真是有幾分欲哭無淚了。
後麵上來的修士不比前麵那個鬥法堂暗中安排的,也不比易成淵,各個上來手中的招數更是各種凶殘,寧默好幾次都差點中傷。
“你和那個小姑娘到底有什麽恩怨?非至於這般捉弄這個小姑娘。”一個修士站到了任和的旁邊,看著台上的情況,聲音淡淡,雖然是這般說著,但是語氣當中卻並沒有絲毫同情的意味。
任和目光緊緊盯著台上,他的嘴角微微彎了起來,“恩怨倒是大著呢。”
“這是第五場了,這個小姑娘誠然是難的,不過恐怕看起來也堅持不下去了。”
任和目光從台上移了下來,他眯起眼,“我和你打個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