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要掛?什麽意思?”皇甫尋看著一臉驚慌的花容容覺得有意思極了。這麽好玩的女子千萬不能放她走。
“就是,就是,隨時會輸的意思。”花容容的內衫已經被汗濕透了,真是後悔沒有當晚就走,“二皇子已經看過了小王爺,他好的不能再好了,那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呢?”
“既然好的不能再好了,那不比武,比文總可以吧?玉兮王爺難道真如花小姐所說,本王一根手指就能解決?”皇甫尋顯然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花容容明顯覺得玉兮那波瀾不驚的眼神裏出現了一絲冷意,還未說話,玉兮便勾了勾嘴角,眼睛卻定定的望著花容容,一字一頓道:“既然二皇子一定要比,玉兮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罷也不等皇甫尋回話,自顧自的推動輪椅轉個彎離開了大廳。皇甫尋也不在意,舉步朝大廳後麵的門走去,自信滿滿。花容容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突然很期待。
如果玉兮真的輸了,那皇甫尋也算是間接幫她出了口惡氣。她有什麽好不安的,又何必要擔心什麽。難道得罪了玉兮,他能殺了她嗎?
這麽一想,心裏的大石頭突然就落了地。好歹她花容容也是大將軍的女兒,這個落魄小王爺再腹黑也不至於將她怎麽樣。既然不能將她怎樣,那還不如趁此機會好好整整他,以報他毀她清譽之仇。
花容容回過神來時,三人已經在院中的涼亭裏。深秋的東黎國寒意已重,金黃的葉子時不時的飄落下來。但熱血沸騰的花容容和皇甫尋絲毫感覺不到寒意,像兩頭看到獵物的狼一般,眼睛都開始放光。
而玉兮就是他們的獵物。
玉兮揮了揮手,書文很默契的為他披上了一件薄衣。還送上了三杯熱茶。玉兮端起一杯,輕輕抿了一口,抬起頭道:“二皇子想比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