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玉兮又道,“隻要能保護東黎國的百姓安居樂業,誰出的謀,劃的策,又有什麽區別呢?花將軍比玉兮年長很多,道理自然也懂的很多。應該明白善意的謊言並不是罪過。”
花戰徹底被說服了,完全認為這不是撈功而是救了玉兮的性命。自然義不容辭又挺起胸膛直拍道:“雖然我花戰不是貪慕虛榮之人,按理說也不該奪了王爺的功勞,可王爺放心,既然權衡之後隻有這樣才對王爺最好,花戰自然義不容辭。隻是委屈王爺了。”
玉兮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淡笑,看不出擔憂也看不出委屈,仿佛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放在心上,也不曾在意。隻是在花戰被他說服之時滿意的點點頭。
突然一轉話鋒道:“本王離開的這幾天可有什麽事情?”
這麽一說花戰倒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一震道:“對了,卑職正要向王爺稟報,王爺走時冷遠送來的求和書已經送去都城給皇上過目,目前還未有定論。”
“嗯。”玉兮略一沉吟便笑道,“無妨,不管結果如何,邊境都能安寧一陣子了。”
花戰卻沒有那麽自信,眉頭微皺道:“可是,王爺,以卑職對冷遠這幾年的了解,他就算送來求和書隻怕也是有詐,如果我們早些答應,他反悔那便是他不義,我們師出有名。現在這樣拖著”
花戰說的憂心,玉兮聽著卻是風輕雲淡如在聽故事。時不時還饒有興趣的問幾句他對冷遠有何了解。他知道花戰在擔心什麽,冷遠並不是個守信用的人,也不是會主動求和的人。
突然求和,在花戰看來,有詐的可能性非常大。雖然他不好說,但玉兮明白,花戰認為他還太年輕,太輕敵。居然就這樣相信那封求和書。
玉兮靜靜地聽完花戰的憂慮,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擺了擺手道:“花將軍不必擔心,父皇的決定下來之前,隻需休養生息便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