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兮感受到冷遠的視線,抱歉的一笑,輕聲道:“是我失誤了。”隨時道歉但這句話卻沒有解釋任何的前因後果,甚至連正經道歉的樣子都沒有。
但冷遠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如今頭腦是一片空白。茫然無措的看著父皇,半天說不出話來。他要說什麽?辯解然後說跟他完全沒關係嗎?雖然真的沒有關係,可就這樣撇下玉兮是不行的,而且父皇也不會相信。
皇帝見冷遠不說話,眯起眼睛盯著他的臉道:“你知道他是誰嗎?”手指一指,冷遠這才發現在他們左邊的角落裏還五花大綁著一個小太監。
冷遠仔細一看,這不是玉兮安插在父皇寢宮的線人嗎?怎麽會被發現。
皇帝見冷遠的反應奇怪,勾唇一笑道:“這個太監,在孤王的寢宮當差,今晚他送了一碗補湯進來給孤王喝,等孤王趴在桌上睡著之時便趁機翻找傳位詔書。”
皇帝言簡意賅,但冷遠卻是冷汗濕了一大片,趕緊辯解道:“可是父皇,這又如何?他可以是任何人派來的。”
“哦?”皇帝緊皺的濃眉因為笑容而微微舒展,“可本王正好在這附近抓到了鬼鬼祟祟的玉兮。”
冷遠一聽,微微鬆了一口氣,原來隻是嫌疑,不是確定。可能玉兮不放心所以到這附近來查探情況。
於是鎮了鎮心神,道:“原來如此,這個太監實在是大膽,居然敢當著父皇的麵偷詔書。可能玉兮隻是在這附近閑逛被牽連進去罷了。”
“牽連?如果孤王從這太監身上搜出有你字跡的紙條呢?”
冷遠渾身一顫,心猛地提了起來,玉兮告訴他所有的人員安插後,他的確和這個太監私下聯係過,而且就在前幾天,但隻是想知道最近父皇這邊的動靜而已,沒想到居然成為了害死玉兮的證據。
冷遠的信心又被重重打擊,他連話都不敢再亂說了,為什麽他不管做什麽都能破壞玉兮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