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花容容剛一掀開便又立刻縮回了被子裏,將自己捂個嚴實。小臉通紅,驚恐的望著玉兮,氣鼓鼓道:“我為什麽隻穿個肚兜?我的衣服呢?你居然還看,枉你飽讀詩書,原來也是個登徒子。”
玉兮被罵了一頓,不怒反笑,一臉占了便宜的欠扁樣子,淡淡道:“你自己掀開被子,怎麽還怪我是登徒子了?你全身濕透,昏迷到了半夜,府裏又沒有女人衣服,所以隻好讓下人洗了烘幹,先給你穿上肚兜。我可從頭到尾都沒有進來過。”
“可是,你為什麽不轉頭?”花容容還是怒火不減,玉兮臉上的故意太過明顯。
玉兮挑了挑眉,隨意道:“你速度太快,我來不及。”胡扯八道。花容容心道,她剛醒來渾身無力,動作哪有快成他都來不及轉頭的地步。這個玉兮,簡直太壞了。
花容容在被中抱緊光滑的雙臂,回憶到底被看了多少。
玉兮卻又笑了笑道:“至於你說要走,那就不必了。在書文撈你上來時,我就用未婚妻不小心將你碰下水,未婚夫要負起全責的理由將你帶進府中,表明不將你照顧好不會送你出府。所以你可以在我這裏住上個五六天,直到解藥研製出來。”
花容容驚魂未定的裹在被子裏,狐疑的打量著玉兮,突然道:“你不會是早就知道她要將我推下水中,然後故意讓她得逞,再用這個理由帶我回府吧?”
花容容其實也是隨便猜猜,對於玉兮她已經知道,就是要大膽的猜,猜的再離譜也不見得沒這個可能。
玉兮沒有說話,但笑不語,隻是移動輪椅往後退去,走時還不忘丟下一句道:“從現在開始你就要不斷的喝藥,到時候可不要叫苦。”
花容容眼見他就要出去,趕緊喚住他道:“你這是要走嗎?難道我要住在你的屋子裏?”
玉兮鬆開木門,淡笑一聲:“難不成你要我跟你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