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冷遠說完,玉兮的臉色簡直就可以用難看來形容。他陰風惻惻的轉頭望向花容容,無論是玉兮的,還是玉離的表情都無法再維持下去。花容容仿佛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她不禁心裏有些後怕,趕緊轉頭糾正冷遠的錯誤道:“他沒有在我**,他是在我的床旁邊而已。你那些侍衛都在亂說。”
“那有什麽區別?”發話的竟是臉色鐵青到極致的玉兮。他忽然朝冷遠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道,“反正都已經被發現了,不如就讓我和容容住到一起去吧,也免得我總是半夜跑過去。對不對,容容?”
最後一句問話簡直讓花容容的寒毛都要豎起來。她哪裏敢有二話,艱難的點頭道:“對,對。”
冷遠莫名其妙的望著兩人,隨即理解,玉離一向都是光明磊落的形象示人。突然被一大幫人看到他半夜闖入女子閨房,肯定是覺得自己太丟人,以至於臉色如此難看。
他想了想,也好,把花容容留在這裏,正好也留住玉離。若是玉離敢動什麽歪心思,他也可以將花容容當成人質握在手中。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於是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今晚你就搬到玉離那去吧,過幾日孤王便打算進攻西彩國,到時候還需要玉離王爺助我一臂之力啊。”
玉兮一臉淡定,花容容卻不淡定了。“謔”的站起身來,臉色慘白,大聲喝道:“你要攻打西彩國?”
轉頭又質問玉兮道:“你真的要幫他嗎?你到底想幹什麽?”
“看來我們有些問題需要解決,就此告辭了。”玉兮沒有看花容容,站起身來直接告辭。拉著花容容便出了南書房。
離開一段路程後,花容容一把甩開玉兮拉住她的手,氣衝衝道:“玉,玉離。你到底想幹什麽?付天幫了我們這麽多,而且玉,他也在西彩國裏,你準備棄他們於不顧嗎?你若真是如此,我現在就去告訴冷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