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清雅的囂張氣焰完全被滅,她慌亂的看了一眼玉離,想要解釋又怕越描越黑。但這隻是一瞬間,孫清雅便又恢複了平靜,依舊笑臉如花,寬容大度的望著冰冷的花容容,無所謂的笑道:“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我雖然不會介意的,但你也不能惱羞成怒胡言亂語。這樣豈不是失了將軍府小姐的氣度。”
花容容挑了挑眉,果然是丞相之女,這心理素質。被她一下子拆穿了還能倒打一耙。現在倒變成她花容容因妒生恨胡言亂語了。
“嗬。”花容容可笑的望著一臉寬大為懷模樣的孫清雅,不想再與她多費口舌,毫無誠意的做了個“請”的姿勢道,“請孫小姐回去坐等嫁給玉兮吧,你放心,我不會去搗亂的。隻要你不要來找我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
“此話當真?”孫清雅不太相信。
花容容懶得再跟她囉嗦,轉身朝著傻站在一邊的玉離道:“那我先回去了,王爺也請自便吧。”
玉離對這種女人的戰爭實在是無力應付,雖然想幫花容容,但看著孫清雅弱不禁風我見猶憐的模樣,又不忍心說什麽。他抱歉的望了望花容容。
花容容釋然的一笑,便獨自離去了。
玉離也不怎麽想理孫清雅,隨便招呼一下也獨自離去。留下孫清雅一個人站在原地,好不尷尬。嬌豔的臉龐因為氣憤而變得通紅,四下無人,她也不必再裝賢淑大方。手中的衣袖已經被她的雙手絞皺。一雙大眼微微眯起,透著陰狠和決絕。
雖然說要下聘,但實際上玉兮什麽都沒有。連住的地方都是付天的。書文發愁的站在玉兮麵前,看著自家主子正坐在花容容睡過的床邊不知在想什麽。
書文不知站了多久,終於忍不住了,上前一步猶猶豫豫畏畏縮縮道:“王爺,請問王爺,這聘禮到底準備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