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所有的痛苦,無非就是因為一個情字,蘇淺夏作為陸西堯的旁觀者,看的透陸西堯的感情,卻看不透自己的。
正如他人所言,每一對眷侶,在想要廝守之前,都必定會經曆一番折磨,誰都不例外,誰都不能幸免。
和陸西堯分開後,蘇淺夏心裏也很苦惱自己手頭上的事情,那就是B市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她從陳主任那裏了解到,這些人的確是政府同意的,他們救不活了,隻能這樣隔離,以免傳染。
可是蘇淺夏心裏還是心疼,他們也是和他們一樣的啊。怎麽能就這麽置之不理呢?
陳主任拍拍蘇淺夏的肩膀,隻道,“作為醫生,有的時候的確要把生死看的淡些,不僅僅是自己的,他人的也是。”
因為生老病死,旦夕禍福,本身就是人之常情。
雖然就連陳主任也都這麽說了,但是蘇淺夏還是想要棒棒他們。就算是不可避免的要死去,難道就不能安安穩穩的死去嗎?讓當地政府給他們一個好的環境也是好的呀。
可是誰能這麽簡單又輕易的幫到他們呢?
蘇淺夏很苦惱,南宮煜她肯定是不能再去求他幫忙了,總統先生哪有時間撥冗去煩這些事情啊。
下班以後,蘇淺夏依然去了書房讀書,隻不過因為心裏想著這件事情,她是怎麽也都讀不進去。最後隻能沮喪的把書一合,洗漱準備睡覺了。
有的時候,真的是挺無奈的,無能為力,真的是這世界上最討厭的事情了。
晚上九點,總統先生從辦公廳回到總統府,左寒在南宮煜下車之前,提醒道,“閣下,明天洛雅夫人的接風宴,女伴的事情……”
“知道了。”南宮煜揉揉眉心,然後又問道,“B市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全都按照閣下的吩咐,將所有感染的患者安置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