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了一下裝著姥爺的口袋,“主人讓恩公如此輕易得到這位老人的屍體,怕是有什麽算計,恩公,小心。
吳純蘊隻是淡然地揚了一下眉,“他盡管來,我倒不怕。”
爺爺的嘴角輕微的抖動了一下,旋即平複,我覺得此人年紀輕輕,口氣太大了,就是那個死鬼冥王,也不輕易出手對付這個東西,他怎麽就這樣輕易的挑釁這個東西呢?
我扭過頭來問小奶貓,“你剛才是不是去追一隻鬼,把他找來,也叫吳純蘊度化他去投胎吧!”
小奶貓黃色的瞳仁馬上豎起,“我剛才追了半天,什麽也沒有發現。”
我心頭一驚,什麽樣的野鬼,既然能叫陰差發現不了?
吳純蘊聞聽此言,用蒼白纖長的手指捅了捅小奶貓,“你不是陰差嗎?”
小奶貓備受打擊,垂下小小的頭來,一隻爪子摸著鼻子,喵喵叫了半天,“大概,大概……”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
爺爺見小奶貓如此樣子,“怕是那個東西出來了,他應該極其難對付,我們小心為上,早點回家,把這把老骨頭燒了,以防萬一。”
吳純蘊背起了那個大口袋,爺爺跟在後頭,小奶貓趴在我的肩頭上,一行人往回走。
經過這一通折騰,我又熱又渴,全身都是汗,小奶貓趴在我的肩頭上,陰風習習,卻是去了我的熱氣,叫我舒服無比。
我抓起了小奶貓,放在吳純蘊和爺爺的中間,小奶貓馬上警惕地弓起背來,“有鬼?在什麽地方?我怎麽沒有發現?”一會兒警惕地瞪大了黃色的眼睛盯著吳純蘊背上那個口袋,一會兒眼珠滴溜亂轉,四麵巡視著,口氣中盡是不解和被打擊。
我奸笑一聲,“我覺得你這個這個空調十分好用,給吳純蘊爺爺當風扇用。”
小奶貓一瞬就軟下來,瞥了我一眼,一臉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