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千潯搖了搖頭,“這塊腰牌我也未曾見過。”
“好吧,既然大家都不認識,看來也沒什麽作用,等張太平恢複健康了送給他玩。”
歌飛飛也機靈,順手就將腰牌又收到了身上。
三人閑聊了一會,便起程回京城。
南夜千潯在上自己馬車的時候,瞥到歌飛飛正和段墨染有說有笑地要上後者的馬車。
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裏有些不高興起來。
本來他對歌飛飛坐誰的車這事並不在意,可眼看著他們倆那份熟絡勁,他忽然就是不舒服。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高興不舒服——當然了,事後他將這種不開心分析為是不希望天旭國的某個重鎮的少城主與南夜國的官吏關係太好。
但現在既然他不舒服,那就不能讓那兩人舒服!
他跳下馬車,腳步輕點,一個箭步便來到了後麵的馬車前,然後在兩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情況下,他扣住歌飛飛的手腕就往回走。
“誒誒,你幹什麽?能不能好好說話?動不動就拽我胳膊拽我手,哪天我這隻手廢了,就是你幹的!”
歌飛飛忍不住埋怨起來——這個王爺,也太霸道了!任性到了極點,簡直就是一言不合便動手的典範!哪個女人要是嫁了他,準沒幸福!
段墨染也趕了過來,攔在兩人前麵,皺眉問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飛飛她又怎麽得罪你了?”
南夜千潯眉毛一挑,桃花眼微瞪,大言不慚地說道:
“飛飛是我們南夜的官,你是天旭國的人,我怎麽放心讓她跟著你?萬一你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從她這兒打探南夜的消息或秘密,我們豈不損失大了?”
段墨染無語,這個理由雖然有些扯,但他卻無法反駁,隻好眼睜睜看著歌飛飛上了他的馬車。
馬車裏,歌飛飛斜了某個正襟危坐的王爺一眼,意味深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