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閑著沒事兒幹招惹那樣的大戶人家啊,咱們也就是個平頭百姓。”
“是是是,這位兄台說的是,咱們過好咱們的日子就是了,管他誰家死了人呢?來,這杯酒我敬你!”
段詩沫在一旁聽著倒是沒什麽,但元香卻一副要上去理論的樣子,若不是礙於楚昭南在這裏,恐怕按照元香的性子,早就跟人打起來了。
段詩沫搖搖頭小聲說道:“元香,別衝動,他們不過是胡說八道的罷了。”
“可是主子,他們都這樣詆毀您了,您還不說句話,奴婢真是聽不下去了。”
“聽不下去也得聽著,這裏是什麽地方?由不得咱們胡來,再者說,我是什麽人,你們還不清楚麽?何必要為了這樣的話而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楚昭南原以為段詩沫會上前去理論,但是在聽到這番話從她嘴裏說出來的時候,他的觀念徹底的變了: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才會在這樣的環境下說出這種話,這已經不單單是個大家閨秀的修養了,而是一種君子的肚量和氣概。
“這杯酒,我敬你。”
段詩沫雖然莫名其妙,但從楚昭南的眼裏看出了一些讚賞和驚歎之後,還是略微明白了他的用意,她巧笑著剛要開口,就看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過去了,但一眨眼就看不見。
“你在看什麽?”楚昭南順著段詩沫的目光望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妥的,隻是一些尋常的老百姓而已。
段詩沫搖搖頭說道:“沒什麽,隻是我剛才好像看見了一個人。”
“誰?”楚昭南順口問了一句。
說話間,店小二已經將他們點的菜送上來並且擺放好了,段詩沫戳了一筷子說道:“就是你的侍衛啊,不過宮裏頭的侍衛,可以隨意出來麽?”
“侍衛?”楚昭南更加不解了。
“對啊,他說是你身邊的侍衛,但是我好像從來沒有在你身邊見到過他誒。”段詩沫俏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