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楚昭南他們回房之後就一直就沒坐下過,肚子一直都撐著,就是不消化,急的季公公想盡了辦法,就差請郎中了。
楚昭亦也是在房中來回的踱步,末了,後半夜的時候,當幾個撐得睡不著覺的人在院子中再次相遇的時候,便是心照不宣的坐在石桌上賞月。
“你們說,這個悟空究竟是那裏人?”楚昭南好奇道。
“管他呢,反正是個好人就對了。”段詩沫飲了一口茶水道。
“好人是好人,可奴才覺著,主子們還是需要防著些的,畢竟她的底細咱們也不知道。”
“這個是自然,季公公,你真的準備與家中斷了關係麽?”
“皇上,難道這還能有假麽?您也不是沒看見他們是如何對我的,這樣的家人若是一直留著的話,那豈不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麽?再者說,他們現在也不是沒有念想,不是還有小江麽,至於我麽,就當是沒有生過我吧。反正奴才在宮中吃住不愁的。”
“你能這麽想也算是好的。”
段詩沫看著月亮出神,她也想起了自己在段府時的情況,雖說與他不一樣,但也是差不多的,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感同身受”吧。
月亮漸漸的往西走去,可他們依舊是沒有絲毫的困意,但楚昭南卻說道:“咱們都各自回去躺著吧,否則的話在這裏呆到天亮也沒用。”
“說的也對,走吧,時候也不早了。”
眾人起身離去,隻是段詩沫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卻發現楚昭南正跟在自己的身後,她心中一驚:“皇上不回去歇息麽?”
“歇息什麽,朕想找你談談心。”
“嗯。”
兩人邊說邊進了屋子,丫鬟們也都識趣兒的出去了,還順帶幫著關好了門,段詩沫倒了杯茶水挪到楚昭南麵前說道:“不知皇上深夜要與我談什麽心事。”
“也沒什麽,朕隻想問問,若是那個段詩緲沒有死的話,你會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