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赫連月總覺得自己向坐在刺上,想動又不敢動的感覺,她真心想拍死自己,不就一個男子嗎?……好吧,並不是普通的男子。
而赫連月怎麽也沒想到,打破寂靜的竟是攝政王。
“你怕我?”攝政王微微轉頭看向赫連月,墨發屢屢滑落到一側。
“額……”赫連月一時間噎住了,她能說確實是這樣的嗎?但是攝政王是怎麽發現的?她表現的有那麽明顯嗎?
“沒有啊,攝政王你想多了吧?”赫連月一臉正經的說道。
“是嗎?”攝政王明顯不相信赫連月的話,“那你說說每次見我為什麽跑?”
攝政王再不在意外界,也不是瞎子,已經不止一次看到赫連月看到自己後就轉身跑掉了,雖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其他嚴重很恐怖,但是他才不相信赫連月會和其他人一樣的想法。
那天看到她在路上和趙家的人智鬥,就至少證明她不是那麽膚淺的人。
赫連月這下明白,自己好像表現的是有點明顯,確實隻要看到攝政王就會調頭跑掉,除非非得麵對的時候才會停留。
沒辦法不能得罪人家,實話實說的話人家以為她有病呢?感覺危險是什麽鬼對不對?估計隻有自己才能明白這種詭異的直覺。
“其實是這樣的,攝政王你長得驚為天人,我擔心自己會喜歡上你!最好的辦法就是離你遠一點,你也不希望自己被一個花癡女纏住對不對?”
赫連月說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攝政王給自己的危險感,怎麽可能對他有好感,汗毛都快豎起了了好嗎?
攝政王轉頭不再看向赫連月,他什麽都沒有說。
赫連月以為自己的話讓攝政王相信了,估計以攝政王的長相,花癡的女子應該不在少數,攝政王一定最反感這個,自己真實太機智了!
閉目養神的攝政王卻並不想赫連月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