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月低頭思考,當時月勳動手使用時空異能的時候,金光隻有他們站著的位置能看到,而夙淩暗是看不到的,不然他肯定能明白月勳是和他一樣身份的人。
這麽說來確實很奇怪,她當時沒有仔細想,但是現在想想月勳完全可以使用道力或者魔力嚐試逃脫。
“也就是說他確實隻針對魔力和道力,至於其他的力量他都和正常人一樣需要花費精神應付。”赫連月看著自己的手,手心中金光微閃。
帝勳點頭,抱著赫連月說道:“應該是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許你的能力就成為了唯一能完全克製他的方式。”
他看著月手中的金光,他知道月的能力的效果,所以可以肯定月的話也許能夠製住夙淩暗的能力。
赫連月微微抿唇,之前因為自己太過慌亂所以沒有想到使用拒絕,畢竟道力和魔力都突然不好用,再加上她的拒絕需要接觸到才能生效,所以並沒有機會嚐試使用拒絕。
“但是我的身體不再是魔女之軀,也不知道全力施展能達到什麽程度。”赫連月稍微有些擔心。
“隻要你能克製住他的力量,殺他交給我。”帝勳和夙淩暗的交手中能感覺到夙淩暗的強大,但是若是去掉對方特殊的能力的話,還是要比自己稍微弱一些。
但是明明此人天賦不在自己之下,而且年齡遠在自己之上,但是卻沒有超出想象的強悍,看來他所在的另一個位麵不能修煉魔力。
“……可是,我不想他死。”赫連月認真的說道,“流暗也許沒有消失,也許就在他的體內。我欠他的太多了。”
帝勳微微皺眉:“你這樣說我會更想他死的。”
“你不是也聽到了嗎?夙淩暗承認了流暗就是他,也許他將流暗從體內趕出來又將他找回去中間藏著什麽意義也說不定。”赫連月握著帝勳的手,想要讓他明白,他和流暗對自己來說意義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