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頌帶著花妮重新的登了船,放下了船上的簾子,根本就沒有再看符榮一眼。船夫劃著船離湖心亭越累越遠,湖心亭又隻剩下了符榮一個人。
她倒是自信的緊呐,這件事情的輕重緩急,還真的是要他好好地去權衡一下,這萬一她進不了宮或者說是與皇上鬧翻了,經過這件事情之後,自己是不是還能夠脫身。
當然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他現在雖然說是坐穩了符家家主的位子,但是下麵的那些鋪子什麽的都還沒有時間去梳理呢?還有就是符家的人脈什麽的,那人既然是要護著和瑞,這權利就不會放出來的。最重要的是自己現在也確實是缺錢,但是又不能名目仗膽的去弄錢。自己現在是天子重臣了,那麽多雙眼睛盯著呢,萬一有人要給自己穿小鞋都是防不勝防的。而且自己還要時刻擔心自己與皇上的關係是不是被人離間了。根本就不敢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來。
但是有了顏頌就不同了,首先皇帝這邊就解決了,怎麽說現在他對於這個女子還是有耐心的,打著她的旗號,為她行了方便,就相當於可以得了便宜還賣乖。而其次又牽扯到了丞相府,這一文一武的朝堂上怎麽會有人亂嚼舌根子?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萬一有哪一天皇上的興趣沒有了,那麽自己和她的這一份合作,是不是就會變得尷尬了?
當然了他也相信,那一日若是真的出現了的時候,這個顏頌也應該早就已經有了自保的能力了,絕對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小姐,您說,他會答應嗎?”
船行走的也有一段時間了,花妮將簾子卷起來,看著外麵的水光說問道。
“最後應該會答應吧。”
“最後?那就是說這中間是有一個過程了?”花妮接著問道,“這過程是什麽?”
“這個,我怎麽知道,我們才剛剛來到南夏根基不穩,若是沒有一個表麵上的靠山的話,這明麵上的東西都是很難做的。”顏頌說道,“雖然說我現在是相府的小姐,但是一個庶女能夠有多少分量,怎麽可以與符家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