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頌在大昭還遇到了另外的一個故人,那個人呢就是張良。如今的張良,似乎也褪去了當初在軍營的那份精明與強悍,變成了一個溫潤的公子了。他並沒有去為楚清守著城樓,而是在自己離去之後沒有多久就已經辭官了,張家沒有成為第二個朝廷新貴,當然了即便是成了,以後也是會翻船的,因為北炎都已經沒有了。
他現在似乎也成家了,真的是一個初設秦樓楚館的女子,很好看,也很溫婉。顏頌在看到的時候,那個人都已經大腹便便了,應該是快要生了吧。那個女子在看到顏頌之後,眼神之中不知為何的有幾分躲閃的樣子,顏頌以為是自己嚇到了她,便不再去看她,然後張良就連忙的讓人帶夫人下去。對了,張良現在也是經商的,家財似乎還不少呢?
因為張良的妻子於氏的原因,顏頌也並沒有在這裏久留,而是沒多久之後就已經離開了。於氏走到臥房之後,就聽到了自家夫君的朋友離去的消息,這心裏怎麽的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想起自己丈夫書房裏麵的畫像,想起當日自己與相公的相遇,其實她知道的,自己與那個畫像上的女子有幾分眉眼上的相似,隻不過是那個女子是英姿颯爽的穿著戰袍而已,自己在青樓被打的時候,應該也有幾分英氣與她相似,被他見了,才有了後麵的事情吧。
今日她雖然沒有穿戰袍,但是她一眼就看出了是她,是畫像上的人,但是她似乎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和自己的丈夫似乎也並不是那樣的關係。至少現在她走了,自己就能夠安心了。
在離開顏城的時候,顏頌聽說皇後誕下了一子一女,舉國同慶。
南夏皇宮,遙祝一人在飲酒,身邊便是她當初送來的玉佩。
“明芫哥哥,你就真的不知道我師父的去向嗎?”清河郡主跑到了遙祝的身邊,奪走了他手的酒瓶子。“你再喝酒就成昏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