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邊疆――
羅淩薇的確受傷了,但也沒有那麽嚴重。前些日子打仗時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支利箭,正好刺中她的胳膊。
幸好箭矢無毒,否則,她這條胳膊幹脆別要了。
可即便如此,羅淩薇是個女人,體質本來就比男人比較弱,而現在在邊疆處,醫藥都是不足,羅淩薇便胡亂的包紮了一下,覺得沒有大礙。
可是經過一天的時間,她便開始發燒,到了半夜,竟然說起胡話來了。
也不知為何,似乎羅淩薇有意克製著,即便說胡話時,她也沒說出自己是女人的事情,隻是迷迷糊糊的一直叫著楚玉筠的名字。
而這時,楚玉筠得知羅淩薇高燒的事情,他讓淩尚書快馬加鞭的帶著金瘡藥過來,隻可惜此時仍然在路上。
淩風和楚金宇都著急得不行,別人不知道,難道淩風還不知道嗎,羅淩薇是個女人,女人的體質普遍這麽弱,更何況這裏環境如此惡劣,羅淩薇跟著他們一起吞吐風沙,身體能好就怪了。
羅淩薇躺在**,雙目緊閉。那張平日紅豔豔的小嘴此時卻像幹枯了許久的枯井一樣,幹裂的嚇人。
她的床邊圍滿了人,有大將軍,還有一種服侍的人,卻唯獨不見一個人――楚玉筠。
“楚……楚玉筠……”羅淩薇迷迷忽忽地喊著。
自從她昏迷以後,她一直呼喊著楚玉筠的名字,不下幾百遍了,一開始旁人還很好奇,不知道羅淩薇為什麽呼喊著楚玉筠的名字,可是現在,聽也聽習慣了,他們便也不這樣想了。
“楚……玉筠,楚玉筠……”羅淩薇迷迷糊糊的,神誌不清。
淩風著急的走來走去,時不時地看羅淩薇一眼,嘴裏喃喃自語道:“都已經一天一夜了,羅軍師的燒還是退不下去,這可怎麽辦。”
他早已快馬加鞭往朝中遞了書信,按說早已經收到了,怎麽半點消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