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容易傾望著眼前沒有幹枯得字跡皺了皺眉頭,雖然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容雲歌了!但也改變不了她是自己在這世上認可的僅存的親人了。
猶記得當年那段在皇宮裏無憂的時光,他皇妹表妹三人一起在微風徐徐的竹林裏寫著字跡相同的書法,比試著高低。
而現在物是人非。垂頭歎了一口氣,手執毛筆,容易傾開始平靜的寫著書法,不過那滴墨嚴重的宣紙上,卻召顯了主人不平靜的心。
一座不透光的屋子裏,容雲歌被放倒在地上,發出嘭的聲音,本就受傷昏迷的容雲歌在這樣的撞擊下,漸漸睜開了雙眼。
手臂慢移,覆蓋上了被血跡掩住的眼睛,手臂左右晃動,擦掉了附在睫毛上的血跡,周圍的景物一下子映入了眼裏。
這是一個漆黑陰冷的地牢房,石壁上到處是燭台與刑具,想來一會兒的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容雲歌手扶在地上,慢慢撐起了身體,靠在了一牆之上,腦袋上被打破的地方傳來陣陣的疼痛。手指借力的撕下一片裙衫,吃力的把還在滿滿流血的腦袋綁好。容雲歌才鬆下一口氣。
她可不想倒在還沒有複仇就被仇人殺了的路上。
時間劃過,除了有些鬧著饑餓的肚子,容雲歌感覺不到肢體的任何感覺,她
知道,她就要到身體清醒的極限了。容雲歌嘴角扯開,向著不遠處關著的門說道。
“你們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在外麵。”
靜靜,還是靜,雲歌眉頭皺著,不可能他們不會再外麵看著自己的狼狽樣,看著還是紋絲不動的門,雲歌繼續說道。
“你們還不出來嗎?再不出來,嗬,你們就準備來給我收屍吧!想來你們擄我來也不是要來看我變成這樣吧!”
啪啪啪!
“容雲歌,你果然是不怕死的,不過你也是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