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麽說的?”
安靜的屋子裏響起了溫柔的聲音,容華溫悄然抬頭瞄了瞄說話的人。
一身白衣,表情柔和,任誰見了都會誇一句,“好一個溫文爾雅的貴氣少年”
然,容華溫知道,坐在那的白衣男子,自己的四哥,大榮國的四皇子的心地到底沒有外界所看到的那樣溫文無害。
能一邊笑容滿麵一邊背後插刀的人又會有幾分的好心呀!
而比起這個表裏不一的親皇兄,容華溫跟喜歡和什麽都放在麵上的五皇兄泰王容易和在一起打交道。
悄悄的瞟了瞟身著一身大紅色的人,那上挑的眉頭,與那勾人的桃花運連在一起,這要放出去,準會勾著一大杆的大小媳婦的,怎麽看怎麽沒有正行,就像在拋媚眼一樣。
感覺有視線從身上掃過,容華溫知道這是自己皇兄發火的前兆,連忙回答道,“千真萬確,容易傾就是讓我給容雲歌帶這一句話的。”
挑眼看了看沒有開口說話的兩人,容華溫又小心翼翼的說,“皇兄,五皇兄,你們說那個容易傾是不是因為太子位被廢腦袋壞了呀!怎麽在知道容雲歌被我們帶走的情況下還要說這樣的話讓我帶回來?”
“嗬,我看他沒有傻,相反還聰明的很呢!”容易安拿起新上的茶杯,在鼻邊聞了聞,才不緩不慢的小嚐
一噘,眉頭鬆開,讚到“好茶。”
容易和粗粗拿起茶杯猛的喝了一口,咽下,踹著一口粗氣,狠狠說道,“嗬,就算不是皇太子了都能有本事憑著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送來威脅,不愧是連家教養。”
看著皇兄都風雨欲來的氣勢,容華溫很知趣的縮了腦袋,自己不知道形勢也不理解他們的說話內容,還是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再說,她可不想為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碰!茶杯被狠狠地放回桌子上,容易和妖豔精致的臉近乎扭曲,“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