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初秋的天兒,天朗氣清,隻微微有些許涼意。破廟前的樹,隨著微風而落的樣子,顯得荒涼得很。
容雲歌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手邊多了張字條:
“雲歌吾妹,近來安好,兄傾已著人護駕,保你回大榮,勿憂。”
“寒越靖,你快來看看。”
寒越靖本就睡得極淺,容雲歌這一叫,他便起了身跑去,看到容雲歌手裏的字條,驚訝道:“這是什麽?哪兒來的?”
“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方才醒的時候,就在我手裏了。”容雲歌搖了搖頭說。
寒越靖看了許久,才猜測著說道:“你說,這會不會是引蛇出洞的伎倆?”
“你是說,他們故意以我皇兄的名義……”
寒越靖丟下了手裏的字條,拉上容雲歌的手,就要離開。
容雲歌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又將那字條給撿了回來,又仔細看了看:“不,這是皇兄的筆跡,一定是皇兄讓人來保護我們來了。”
“無論是誰寫的字條,我們都得離開這個鬼地方。”
兩人相依為命,趕了幾天的路,才走到了別莊裏。容雲歌的身上什麽都沒有,隻有寒越靖的身上,還有些銀子可用。
走進客棧,兩人身上的臭味讓掌櫃的味了都有些受不了。
掌櫃的捏著鼻子,說話的聲音,變得細聲細氣兒的,乍一聽來隻覺得怪得很。
“二位客官,可是住店?”
寒越靖將手裏的銀子往櫃台上一放,冷著臉說:“先開兩間房,讓我們沐浴,再準備幾個小菜送上來。”
掌櫃得見了那櫃台上的銀子,兩眼直放光,立即拿迎上的笑臉,好一副討好的嘴臉,卻讓人看得不是那麽舒服。
“得嘞,二位客官樓上請。”
看著寒越靖和容雲歌由小二帶著上了二樓,掌櫃的臉上仍然是捧著笑臉,又給旁邊的幾個人,使了個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