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傾心裏閃現出了一個念頭,他拉著容華溫的胳膊,語氣嚴厲:“說!是不是你們故意將雲歌推進了湖裏,才能這麽肯定那就是雲歌?!”
容華溫被容易傾的咄咄逼人嚇到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時候,坐在皇椅上的容明禦陰沉的說道:“行了!當著朕的麵,成何體統!”
容易傾這才放開了容華溫。
容華溫哭著在地上爬到榮明禦的麵前,痛哭著說道:“父皇,那天在禦花園,兒臣碰見了五妹妹,她因為嫉妒兒臣得到父皇的寵愛,故意撞倒了兒臣,還將父皇送而兒臣的玉鐲子打碎了,兒臣實在是氣不過,這才說了她幾句,沒想到她會因為一時想不開,反而,反而......”
容易傾深知雲歌的為人,不可能會主動挑釁容華溫的,要是容雲歌在禦花園碰到了容華溫,她也一定會想辦法躲開的,絕對不會故意上前挑釁。
“父皇,雲歌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絕對不會做出侮辱姐姐的事情。”容易傾走上前一步,說道。
“咳咳,這個朕自有分曉。雲歌不會無故藐視皇姐,華溫也不會無故的訓斥她嘛。”容明禦說道,字裏行間無不透漏著對容華溫的偏袒。
容易傾的心頭掠過了一絲悲涼,身為一個父親,在自己的女兒可能身死的情況下,還能這樣雲淡風輕,還用責怪的語氣怪雲歌,這讓容易傾對容明禦的最後一點幻想和期待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管怎麽樣,兒臣都覺得雲歌絕無可能自裁。”
容易傾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個時候的容易傾已經冷靜了下來,他想到自己那個隱忍,堅強的妹妹,在母後死了的這麽多年裏,一個人默默的在宮中忍受著這麽多的委屈,是不可能因為這樣一個鬥嘴之類的小事去選擇放棄生命的,一定是容易安他們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