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就連容易傾的心,都在無形中揪緊了,提到了嗓子眼裏,三個人都緊緊的盯著碧水,隻不過,每個人的表情都是不一樣的。容華溫一臉忍不住的幸災樂禍,容易傾則是一臉故作偽裝的平靜,而容明禦的臉色,則是陰沉得可怕。
“我們發現,公主渾身濕漉漉的,躺在池塘邊上,緊緊的閉著眼睛,臉色蒼白極了,我們將公主抬回宮裏來,這一路上,公主一直發著高燒,怎麽叫,卻都叫不醒......”
聽了這後半句話,容易傾的心裏稍微一鬆,不管怎麽樣,隻要雲歌沒有死,就是好事,他知道,碧水現在說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而且,他幾乎可以肯定,碧水說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假的,如果雲歌回來了,她不會不告訴自己的。
容易傾沒有時間多想,隻好衝到院子裏,然後問道:“雲歌在哪個房間呢?有沒有請太醫過來?到底是怎麽弄成這樣的,雲歌說了嗎?”
碧水麵對容易傾一連串的發問,卻隻是含著眼淚搖了搖頭。
“自從那一晚,公主發著高燒回來,就一直沒有退燒,奴婢鬥膽私自請了太醫連夜趕過來,太醫開了藥,公主的燒倒是退了,隻是......”
容明禦問道:“隻是什麽?”
“隻是,公主雖然不發燒了,現在還是每日的昏迷不醒,在昏迷中好像還在做著什麽噩夢一般,總是不時地哭喊著救命。”
碧水哭著說道。
“奴婢雖然不知道四公主對五公主做了些什麽,但是,奴婢這些天,幾乎每天都去請示德妃娘娘,可是奴婢連宮門都進不去啊,我們可憐的公主啊,終於老天有眼,皇上親自來看您了。”碧水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說道。
容明禦瞪了站在一旁的容華溫一眼,這才說道:“念在你忠心護主的份上,朕就不計較你的不敬之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