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秋水根本就沒有殺人的心思。
所以秋水就直接放了人,然後跪到了地上:“戰王殿下是否還記得在之前宴會上曾經處罰過一個奴才,他們覺得那個人之所以會但這樣都是奴才的錯,所以希望奴才抵命。”
而在秋水說完了之後, 秋水剛才放開的那個人就馬上開口說道:“殿下,她胡說,而且小雲子今年才十七,如果不是她陷害的話,小雲子沒準還有大好的青春,殿下,你可要為奴才們做主啊。”在說完了之後就哭的不成模樣,仿佛如果不處置秋水就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秋水看到自己身邊的人就冷笑了起來。
還真是厚顏無恥至極啊。
不過想來也是,太監這種陰陽人,還能好在那裏去。和身邊哭天摸地的人相比,秋水的淡定更吸引人的目光。
戰王齊玉懷坐在了搬來的椅子上:“本宮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這後宮已經是你一個內侍能夠做主的。”
那人聽了之後就直接打了個寒顫。
“在宮裏,本宮還是頭一次聽到殺人償命,宮裏的主子那個不處置幾個下人,按照你說的話。”齊玉懷打開手上的折扇,眼睛裏都是戲虐。
在坐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
“奴才.......奴才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那人想解釋什麽,但是卻發現無論怎麽說都不能夠把自己摘出去。
他現在真的是恨死了這個青衣和秋水,要是她們識趣一些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齊玉懷收起了折扇:“本宮沒有什麽精力在這裏聽你廢話,今天的人,都拉到慎刑司,讓慎刑司好好的管管這些人,不過管不好的話,自己看著辦。”
話音剛落,一堆人就被宮裏的侍衛給帶走了。
而齊玉懷卻對青衣和秋水說道:“你們把鬥篷給本宮吧,雲歌那裏我會說明的。今晚你們兩個也受了不少的驚嚇,回宮裏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