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幹枯卻溫暖的稻草上,應該躺著的是容雲歌,可是此刻,那上頭除了一件染血的外衣,什麽人影都沒有。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發現,這件外衣原本就是容雲歌前一天所穿的。總之,等大家四處都找過了,還是沒有發現容雲歌的身影,他們隻得無奈地接受,他們把自家皇後弄丟的事實。
“怎麽就睡得這麽死,什麽動靜都沒有發現?!可惡~”
“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皇後娘娘的外衣沾了血,娘娘會不會有事啊?”
“呸,烏鴉嘴,皇後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再說了,敵人留下這件血衣,一定是別有用意!”
……
大家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著,猜測事情的來龍去脈。最後,有個人實在是忍無可忍,“夠了,都給我閉嘴,我們現在趕快趕回薑國,將這件事稟告給皇上,等候他老人家發落!要是慢了一步,我們就等著罪加一等吧!”
大家想著隆坤帝的可怕,不禁齊齊打了一個寒顫。
一葉扁舟,正靜靜地遊淌在小河中央,船上,一位翩翩公子正溫柔地對身旁的美麗女子低聲呢喃著什麽,這本是一幅含情脈脈的美好畫麵,隻是,正充當聽眾的那名女子,是個早就死去的人,哪怕她的麵容再美,也改變不了她是個死人的事實,更何況,她的身上已經隱隱發出惡臭味了,而那男子卻好似什麽都沒察覺到,仍舊溫情的撫摸著女子的發梢。
這幅場景不僅不能稱作美好,隻怕還會叫人滲人,覺得可怕。
小河一旁,滿是垂柳的岸邊,有一群人,正靜靜看著小船上發生的一切,其中有人道,“連先生,這樣下去可不行啊,皇妃已經死了,皇上應該認清這個事實。”
為首那人生的是器宇軒昂,原本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卻因麵上的大片傷痕,而使得麵部有了缺陷,這人正是連鈺朗。隻見他道,“哦?你真的是這樣認為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