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容易傾坐了下來,對寒越靖說了第一句話。第二句話便是,“雲歌無恙,這是雲歌要我交與你的。”說著,容易傾就從袖中取出一支小巧精致的玉簪來。
這隻玉簪,通體碧綠,造型簡單,唯有頂端有些小花樣,但品相著實上佳,寒越靖急切地接過玉簪細細端詳起來,這隻玉簪看似不起眼,實則是當初寒越靖作為皇子時,為容雲歌買的第一隻玉簪,雲歌一直都特別愛護寶貝,無論什麽時候都會隨身攜帶。
事到如今,寒越靖哪裏還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一切分明是他家皇後布的局,“雲歌,現如今身在何處?”
“雲歌現下很安全,不過她如今在哪我亦不知。”容易傾又見寒越靖一臉茫茫然的神色,深怕自己這妹夫被自家妹子刺激狠了,連忙道,“雲歌並非有心隱瞞與你,實在是她被逼無奈之下的下下策。”
“此話何解?”寒越靖將玉簪小心翼翼放進懷中,問道。
“看來你還不知道,榮國與靖國私下結了盟,策劃一起攻打瓜分薑國,”容易傾聲音沉了下去,“若不是雲歌預先得知,先下手為強,打了他們個措手不及,隻怕……”
寒越靖雙手握拳,“容易安狼子野心,其心昭昭,隻是沒有想到齊玉懷竟然也……我本是預料不久會有這麽一天,隻是不曾想到這天會來得如此之快。”
容易傾點頭,“不錯,雲歌這一棋是下的險而又險,希望你不要誤會於她,不管怎麽樣,雲歌始終都是為了你和薑國。”
“我知道,她總歸是為我們好的,”寒越靖深吸了口氣,“就算她沒有任何理由,果真欺騙了我,那又如何,隻要她人沒有事就好。否則我心不安!”
寒越靖這幅模樣,容易傾哪裏不知,寒越靖已經是愛慘了容雲歌。容易傾拍了拍寒越靖的肩膀,道,“雲歌還要我告訴你,待你攻破了榮都,離你二人相聚之日,便是不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