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很吃驚,“你是說,神族少主是危亞斯?”
“不然呢,你以為一個普通的帝王,憑什麽和七月在一起,又有什麽本事殺死上任冥王,甚至與整個冥界為敵?”
傾月嘴巴張了張,隨即迸射出強烈的殺氣,危亞斯,又是危亞斯!
“月,我若殺了危亞斯,你會如何。”
傾月沉了眉目,“你不殺他,我也會殺,七月是七月,我是我,上一世的事情與我無關。”
閻淩君嘴角輕輕挑起,親了親她的唇,“沒錯,七月的事情也與我無關,我隻知道,這一世的顧傾月,是我的。”
下一世,生生世世,都隻能是他的。
“月,我應該感謝危亞斯那麽愛你,這樣……你才會屬於我。”
他突然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傾月聽得莫名其妙,愣著一張臉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麽意思。
危亞斯是他的情敵,他不應該希望危亞斯不愛她的嗎,怎麽這語氣,好像危亞斯越是愛她,他就越高興似的。
想不明白的某女,又開始撒潑了。
“誒閻淩君你這話什麽意思啊,感謝別的男人那麽愛我?你是不是想把我推給別的男人,說,是不是。”
“你肯定是看上了別的女人,所以才會把我推開,混蛋,快點說,狐狸精是誰。”
她說著一把揪他的耳朵,就差沒囂張地一腳踩他頭上去質問了。
閻淩君很無辜,“沒有,絕對沒有,隻看上你一個狐狸精。”
“你說誰是狐狸精,嗯?”
“夫人我錯了。”其實是你理解錯誤,我哪裏舍得把你推給別的男人。
“認錯了?那就是確有其事了,閻淩君你果然移情別戀了,說,是誰!”
閻淩君,“……”
不是說老婆撒潑的時候,男人必須迅速以及肯定地認錯嗎,為毛他那麽主動認錯,結果成了確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