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施主相安無事便好。貧僧已經打點好一切,請諸位施主進去便是。”突然,一陣蒼老的聲音從寧月錦的側麵響起。
這家的寺院寧月錦異常的熟悉,這裏便是秦禾陷害自己,結果讓季輕楓命喪於此的地方。
“哦,大師廂房裏麵之人現今如何?”寧月錦緩緩走上前,雙手放在胸口合十,行了個禮。
主持詫異的望了眼寧月錦,“已經喚了貧僧的師弟前來。諸位大可放心,廂房之人雖被利刃刺穿,但傷不及性命,在這裏安心養一日,等傷口有些凝固了,諸位便可返回。隻是,那路上要小心些。”
這家佛寺的香火在薑國帝都是出了名的旺盛,常有官家太太姨娘小姐過來,久而久之,就連皇室的嬪妃也會打發丫鬟或者自己親自來上一番。主持早已有了眼見人。
方才,季輕楓便派人將五皇子和秦禾安排到了這次,主持便已經得知了幾位皇子遇刺的事情。早早的開始讓廚房的夥食僧侶準備了上等的齋菜。
寧月錦笑,“如此,便打擾主持和各位師傅了清修了。”
“偶彌陀佛,出家人慈悲為懷,幾位施主安心休息會,若是有是,喚了下人來大廳找貧僧即可。”主持雙手合十,對著寧月錦和她身後的幾個皇子笑了笑,便自行離去。
君陌卿望了眼主持離去的背影,咬了咬唇便狠狠的撞了下寧月錦,自行開了門進去,忙道,“你這剛受了重傷,好生的躺著就是。也虧得老天爺憐惜你這感恩護主的丫鬟,沒要了你命去。你往後,便真的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之人。”
“六皇子這不妥。”秦禾咬著唇欲要起來。
“你這丫頭也真是極頑固的,這都成了什麽樣子了,你若是現在起來與我們行禮,將傷口弄得越發嚴重,這五皇兄還不找我們拚命。”
秦禾聞言,自是感激,蒼白的臉上也多了抹紅色,“六皇子,您的心地真好。這奴婢本就應該替主子擋劍。隻要五皇子沒事,就是要了奴婢這條賤命,奴婢也是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