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他方才心裏一直忐忑不安,她居然——
“三皇子,鬆手,你弄痛臣女了。”她皺著眉,努力的抽出了手,揉了揉自己還有些疼的頭。
“不放!”君陌路稍微鬆開了些,卻仍然擁著她的身子,然後,將她抱了起來,踉蹌的走到桌前,一隻手取了酒壺,琥珀色的**緩緩倒入杯盞內。
君陌路掙紮迷離蠱人的眼睛,溫柔的盯著她。
交杯酒?
“乖錦兒。”趁她呆愣之時,君陌路卻邪笑著將兩杯酒都喝到了嘴裏,伸手撚起她下巴,固定住了她的臉,眸中暗流越發的深了些,唇邊笑意深深,“今日這良辰,切莫耽誤了,喝了這合苞酒,夫君一定好好的侍奉娘子。”
濕潤的唇就這樣貼了上來,來回的舐舔,將口中的酒緩緩的過渡到寧月錦的口中,寧月錦俊眉一蹙,咬著牙拒絕著。
“今日你就是本皇子的人了,不,不許拒絕本皇子。”不少酒順著兩人的嘴角緩緩流了下去,喜燭幽幽的光讓氣氛越發的曖昧了幾分。
“滾開。”他一抬頭,寧月錦氣得咬了他一口,心頭就像是被人用鈍物狠狠的捶了下,悶聲發疼。
“滾,對,娘子今晚我們要抱在一起滾個痛快!”他抱著她,身子有些不穩,一下子倒在了**,挺拔的身子壓了上來,一直手將她兩隻不安的小手舉到頭頂固定了起來,空餘的另一隻手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解開了寧月錦大紅色的裏衣,對上她入墨的眸子,他癡癡的笑了下,低頭尋了下去。
鎖骨上輕微吃痛,寧月錦渾身一驚,胸前的兩團軟物卻更加的挺拔了起來。“真是尤,物。”君陌路輕歎了聲,不滿大紅色的肚兜,手下一用力,肚兜還來不及掙紮,便化成了灰燼,胸前兩座山峰像是等到了解放,顫顫額額的抖動著。
“真是好看。”帶著幾分情,欲的眼睛輕輕地瞟了下,見她異常平靜的望著自己,甚至連眉毛都沒在皺起,就好似被他壓在身下的那具身體不是她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