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也是真舍得,將自己和五皇子綁在了一塊。
“太妃。”君陌路邪肆的笑了笑,眼裏分明閃著殺氣。
太妃冷哼了聲,“三皇子這是這麽了,是哀家年紀大了,管不了你們了,由得你們放肆了?別以為皇上寵愛你,你就可以在哀家麵前放肆了!”
秦禾聞言,心裏一陣暗喜。太妃明顯是不願意將自己鬧大,這便正中了自己下懷,既可以讓五皇子憐愛了她,又可以挑撥了五皇子和寧琴琴的關係。
哼,有太妃在,料寧月錦這個賤人也腦補出什麽幺蛾子來。
秦禾叮嚀了聲緩緩轉醒,臉上殘留著淚痕,真真是讓人心疼。若是不經曆前世,寧月錦想自己或許也會第一個衝上去保護她。
她望了眼五皇子,顫顫巍巍的出來跪在太妃的麵前,纖細的身子有些單薄,那張臉卻比之前在寧府當丫鬟來的媚了幾分,她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嘴裏卻道,“太妃,不要給了禾兒一個卑賤的人生氣,氣壞了身子骨,禾兒會心疼的。這件事就由禾兒一個人擔著就是。”
“這件事恐怕不是你一個丫鬟能夠擔待得起的。”寧月錦望著她幽幽的道,眼底漾著一股不屑,“這件事事關國家,豈容你一個賤婢在這裏隨意評判,今日看在太妃和五皇子的麵上,不罰了你,你若是再多口舌,我相信太妃不會輕饒了你去。”
“你?”太妃當真是動了大火,捂著胸口說心疼,秦禾搶先一步,幫太妃順著氣,怨恨的盯著寧月錦,責備道,“三皇妃,您若是想針對禾兒,便直直找了禾兒,這般氣太妃作甚?”
“嗬,當真是覺得自己麻雀飛上了枝頭做鳳凰。”碎碎看不慣秦禾的德行,忍不住譏笑道,“針對你?秦禾你莫要抬高了自己的身份。小姐是怎般的身份,為何要針對你?你當真是不要了臉。”
“我——”碎碎的話句句如同針戳,聽了卻也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