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笑望了眼秦禾道,“這手法你是哪學的,很是不錯。”
她微眯著眼睛,顯然很享受,秦禾一邊按著一邊低頭,說了不少哄她的話,將她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這丫頭嘴也是越來越甜了。”正說著,看向端坐在一邊的寧琴琴,“琴兒近來定心不少。”
寧琴琴見著太妃望過來,忙放下手中的杯盞,站起來恭敬的道,“太妃,瞧您說的,琴兒現在已經嫁做了人婦,早就不是以往那個任性刁蠻的丫頭了,對了,太妃琴兒今日來得了件好玩意,特意拿給您瞧瞧。”
“妹妹還不下來將東西拿給太妃。”她剛說完,眼神就這般直直的射向秦禾,眼神之中還帶了幾分不屑,“還愣著作甚,非要丟人現眼再下來?”
秦禾怔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呆呆的望著寧琴琴突然的發難,“太妃,是琴兒不好,念著她身子剛恢複,不免少囑咐了些。讓她這般肮髒的的身子站在您的身邊。”
秦禾隻覺得胸口一股無名火冒了出來,醜八怪,當真是作怪。
剛想開口辯解,就聽寧琴琴又道,“太妃,琴兒這妹妹也是命苦,這好端端的一個姑娘被人平白無故給……誒,還望太妃包容些。”
“琴兒,你這又是聽誰傳的風言風語。”太妃扶額道,方才她還在欣慰寧琴琴定性了不少,這才剛誇了她,有給她整出了幺蛾子來。
寧琴琴望了眼春草,春草忙“噗通”的跪了下來,“太妃,奴婢曾經受過秦姨娘的恩惠,見著秦姨娘這般委屈,心裏也難受,今日奴婢就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將秦姨娘的這份苦楚說了出來。”
“禾兒這是受了何委屈?”太妃疑惑問秦禾,隨後又眯著眼睛打量了下寧琴琴和春草,想要從她們的臉上看出些什麽端倪來。
秦禾心裏一涼,醒悟過來自然是知曉了她們打的主意,但麵上還維持著方才的溫婉大體。忙道,“太妃沒什麽大事,不過是姐妹間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姐姐定是看著禾兒平日裏不愛說話,怕禾兒受了委屈,才會讓太妃替禾兒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