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下洋一雖然狼狽,但是竭力維持體麵:“我不知道哦,我並不是瀘州人呢,我甚至是個日本人,對嗎?”
潛淵利落地卸了他的下巴,卸完了覺得不解恨,又奉送了卸肩膀套餐。
清風問:“七處長,怎麽辦?”
潛淵說:“相信選擇者還不如信一條狗,他現在不能說話了,你們盡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到車站去,然後不要回來,立即前往瀘州,其餘的事情我來處理!”
清風說:“好!那向局長匯報的事情也交給你了,我要專心飆車!對了七處長,我能不能把這家夥腿砍了,以免他逃跑?”
“走吧!”潛淵催促。
清風又猛踩油門,明月的車立即跟上。潛淵對身後的幾位西南局行動處的人說:“你們也去瀘州!”
那幾個人說:“七處長,萬一選擇者是騙人的呢?我們還是繼續在機場裏找大張吧!”
“我也考慮到這個問題。”潛淵指指自己,又指著法師說:“所以我們兩方麵打算:機場裏留四個人,我,法師,還有你們二位,其餘人不要猶豫趕緊去瀘州,就算錯,也要將錯就錯,畢竟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
那幾個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點點頭,跳上另外兩輛車冒雨而去。
法師目送車隊離開,潛淵拍拍他的肩膀,問:“怎麽?”
法師說:“我隻是害怕被調虎離山。”
潛淵說:“我也擔心,隻不過就算大張還在這機場內,我們四個人對付他一個也足夠了,對不對?”
法師嘿嘿一笑,與潛淵咬耳朵:“其實我覺得那幾個也幫不上忙,尤其清風、明月二位仁兄,簡直是專業咋呼。”
潛淵也笑,耳語道:“好歹壯個聲勢。”
這笑容轉瞬即逝,他的眉頭又擰成了一個疙瘩:“如今最大的困難是,我們無法證實或者證偽宮下洋一所說的話。秋池正在趕來的路上,九皋被總部仲裁庭帶走了,兩個人都沒守在監控前,其餘人又完全替代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