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秋池說:“我在機場,潛淵和法師都在。”
無花局長仿佛鬆了口氣,又立即沉重地說,“太好了,你們沒有分散。當重慶車站站長告訴我,你不打一聲招呼就跑了時,我就猜測你是來機場找潛淵。”
重慶站長就是那慘綠少年,看來他在乎禮儀已經到病態的地步了,尋秋池出來時明明是打了招呼的。
無花局長說:“把電話給七處長好嗎,他的手機大約是沒電了。”
潛淵趕緊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還真自動關機了。尋秋池埋怨地看向潛淵,將手機遞給他,腹誹其關鍵時刻掉鏈子。
“局長,什麽事?”潛淵問。
無花局長說:“七處長,我有一個很糟糕的消息要告訴你。”
潛淵心一沉,踩了一腳刹車,問:“什麽?”
“青春痘交代,大張不是選擇者。”無花局長滯重地說,“他是……他是收割者。”
“不可能!”潛淵下意識地叫道。
“完全有可能。”無花局長也經曆過這種否定階段,勸潛淵好好回想。
“他是製造大量死亡的人,自從他出現之後,從來沒有針對某個人做什麽小動作,因為他不是選擇者,不是過來打狙擊槍的,是來割韭菜的。你還記得他做的事嗎?”無花局長問。
“他不知用什麽方式弄坍塌了K市的一座娛樂城。”潛淵說,“然後他轉移到大張身上,在六安站劫持站長,將一名與東日本大地震有關的罪犯宮下洋一從無量界接了出來,再然後就進了西南局管轄區。”
“於是我們西南局附近地震不斷。”無花局長說,“青春痘都交代了,除了K市的娛樂城,西北局B市小商品市場、西南局L市的家居廣場倒塌都和他有關,是在他的指導下完成的。現在你明白了沒有?”
“我明白了。”潛淵咬牙,“他就是那個地震實驗員,所有古怪地震的罪魁禍首,包括我們A市的工人新村3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