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我便被窗外的鳥叫聲驚醒,起身走到窗前,開始看著窗外發呆。
春天來臨,溫暖的陽光照耀著大地,禦花園裏也由冬天的雪白變成了春天的嫩綠,鳥語花香,處處透漏著生機。
可是,春天並不是隻會產生生機,也會發生死亡。在開春時,我聽說天啟國的國君得病死了,南宮菊正式登基為皇。
看來,南宮菊真的不是我的菊香,最起碼,我的菊香看起來沒有這麽大的野心。
南宮菊始終讓我覺得有些陌生。
所有人都以為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墨妃的,也就是墨言,他現在可是我唯一的妃子,卻沒人知道,這個孩子確實月虹國的天敵,天啟國,一國之君的孩子。
在我看來,天啟國和月虹國的關係一直都讓人匪夷所思。且不說現在我和南宮菊的關係,就是上一代月虹國女皇月青華和上代天啟國皇帝南宮浩,也是那麽剪不斷理還亂。難道這其中還真是有什麽淵源嗎?
“想什麽呢?”墨言從背後給我披上一件衣服。
“沒想什麽。”我扭過身朝他笑笑。
墨言怕我晚上出什麽狀況,所以這段時間一直是陪我睡的。可是,我們卻從沒做過什麽,隻是他抱著我睡而已。
我的肚子漸漸地大了,有時晚上寶寶也會在我肚子裏不安分的踢我幾下,每到這時,墨言便很興奮的趴在我肚子上聽,那樣子和孩子他爸沒啥分別。
現在挺好的,南宮菊做他的皇帝,身邊自然也會有三宮六院,不會缺嬪妃也不會缺兒子,而我就做我的女皇,和墨言一起幸福的把奉天兒子養大,一切都那麽圓滿,確實挺好的。
誰知,有些人卻不情願,非要去打破這種圓滿,去得到他認為自己本應得到的。
南宮菊登基後,盡管有些皇子不滿,認為最小的弟弟根本沒資格登上皇位,但迫於南宮菊有天啟國國君南宮浩親自寫的遺詔,再加上南宮菊在不知用什麽辦法使得朝堂上下的人對他俯首稱臣,並且有南宮浩傳給他的兵符,可謂是名正言順、群臣擁護、反無可反,所以天啟國的局勢還算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