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內:
秋夕一心隻向著自己的計劃,完完全全沒有在意,她的蹤跡被蕭禦風隱藏了起來,隻不過每日都會讓她親自寫一份安好信送回葉府罷了,而她也未曾懷疑過幻夜是有心隱藏她的蹤跡,讓竹禦淩找不到,更加暗地裏派人出去對付竹禦淩名下的產業。
她一心一意地將自己開店的想法寫成一張張紙張,並且將自己想象的店的樣子用文字和圖畫描繪出來,甚至菜式也慢慢地寫出一點。
當她此刻放下筆,她沒有立馬去吹幹筆跡,反而對著自己的大拇指,狠狠地咬了一口,鮮紅色血液汩汩地從大拇指上流出。
滾燙的血液低落在信紙上,並且她將她的耳釘去下染上血,她才滿意的將手指含進嘴裏,眯著她靜心打造的機會,最後她將這一切用信紙裝好後,便喊道:“幻一——”
在茅草屋內的幻一聽見秋夕的呼喊便一溜煙的跑進屋內,一氣嗬成的單膝跪著,但是卻被秋夕一個冷冷的咳嗽,逼著站起來,看著眼前臉色依舊蒼白的秋夕,“幫我把這封信送到隨逸仙手上。”
“是!”幻一不知道秋夕的想法是什麽,但是他也沒有資格過問,隻能老老實實的去幫她做事,而此刻夜幻捧著一碗黑漆漆的藥進來,秋夕聞到苦澀的藥味,不禁皺了皺眉頭,“能不喝?”
“很想死?”夜幻直接憋了秋夕一眼冷眼,便將藥放在桌子上,看著秋夕桌上的紙張,“字倒是不錯,但是你這開酒家賣的東西能有人吃嗎?稀奇古怪……”
“人原來是**,在樹上跳來跳去的。如今卻穿著衣服,在街上走來走去,你知道這是什麽原因嗎?”秋夕敲了敲桌子,有趣地看著夜幻,而他不禁挑了挑眉,“因為有三綱五常啊!約束了人的野性,成就理性。”
“是這樣嗎?難道不是包裝嗎?皇子大臣,世家商人,一個個都是用權利,金錢包裝起來的權勢和力量。沒有這些包裝,他們還不是普通人。正如你原本是一個務農的青年力漢,但是你卻懂了醫術,變了醫師,等級自然上升了一層。”秋夕將樓層的圖紙收拾好,再用一條草繩綁住放在一旁,而夜幻就靜靜地看著她慢條斯理的將這一切收好後,不禁提醒道:“你該喝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