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銀葉細針林淅淅瀝瀝的透過微弱的陽光,灑在白皚皚的積雪上,而此刻秋夕跟著盛憫君輕裝而來,看著那銀葉細針林的半空中被人架了一座橋,而武七此刻從樹上滑了下來,臉色十分沉悶的看著盛憫君,對著他們兩人拱了拱手,半彎著腰說道:“盛君……”
盛憫君眼神清斂,認真的打量著那一條神秘的吊橋,聲音沉穩的問道:“這吊橋是最近才搭的吧!”
武七沉默的點了點頭,指著頭頂的吊橋說道:“這吊橋搭的十分簡陋,但是卻直接橫跨了整個沼澤地帶,長度從這裏到另一頭的沼澤地帶。
而且這吊橋上根本沒有一點積雪,說明了今天大雪停了之後才搭建的,在根據吊橋上的木板被踐踏的情況,說明了有不少於十五人在上麵走過。”
秋夕疑惑的看著武七,隨後更是看了看吊橋,“你怎麽確定有那麽多人數走過?”
武七看著秋夕緩了緩,豁出一口暖氣,聲音略微放柔說道:“從樹皮上滑落的程度來看,隻有經過重物才會導致這條吊橋上原本架定的高度滑落了五寸,也在這五寸中可以推測到一個成年的男性重約一百三十斤。
一條像這樣簡陋的吊橋稱重量為800斤,那麽每增加兩個人滑落一寸,那麽久可以簡易推算出至少有十五個人在橋上行走過,再加上攜帶的器械。
這都可以推算出這是一支專業的團隊。再加上中簡易吊橋的紮實性來說,在冬國是很難尋的這樣額工匠。有著如此手藝的工匠一般在臨淵國或者墨寂國更甚在一些靠水的江南地帶,才會培養出有如此手藝的橋匠。”
秋夕抿了抿唇,輕輕咬了咬唇,仰起頭看著那一條神秘而簡陋的吊橋,而盛憫君眉頭卻緊皺起來,寬大的袖子內握了握拳,“這恐怕有人捷足先登了!”
秋夕一愣,臉色一僵,連忙扭頭看著盛憫君,再遲疑的考慮了許久,“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