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歡宵後,每一主子的人都紛紛融入起來,宛如像一個大家庭一般,而此刻秋夕一大早便早早起,扶著略微頭疼的腦袋,晃了晃,看著洞口外堆積滿了白雪,宛如一座小山那麽高。
而她輕輕喝出一口暖氣暖了暖手,隨後收了收自己的披風,避免宿醉後的頭疼撞到外麵的冷風更加痛,就靜靜的站立在洞口看著外麵的積雪。
此刻的天空依舊陰雲密布,似乎要下一場大雪,北風寒冷的呼嘯著整個雪原,而山洞內暖和的讓人根本不想出去,再加上一頭棕熊足夠眾人吃上兩三天。
幽歌伸了伸懶腰,睜開眼睛看著對麵的秋夕已經不見蹤影,心中不由一緊,小心翼翼的站起身,避免驚醒了四周的人。
他環視了一周後,隻見她默默的站在洞口處,腳下更是輕盈而小心的走到她身邊,並且順便取了經過一夜的烘烤和一夜北風洗滌的棕熊皮。
溫柔的眸子看著她單薄的身體皺了皺,並將手上的熊皮蓋在她身上,溫柔道:“那麽早醒?”
秋夕一愣,扭頭看著幽歌,微微一笑,“對啊!在邊境的軍隊中,已經習慣那麽早醒操練了!”
幽歌眉頭更是皺緊,而一陣寒冷的北風從洞口吹進,吹亂了她墨色的長發,而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將頭發抓住,並且十分熟練的編成一個麻花辮。
而幽歌更是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了一下,隨後更是打開她的右手,觸目驚心的傷疤從手心一直蔓延到整條胳膊上,並且已經不太能用力的右手,也竟然被摸出厚厚的繭子,完全與她之前那隻白皙纖細而細嫩的小手相對比——差天共地。
“秋夕……”幽歌低低交了她一聲,眸子滿是愧疚與自責之色,但她卻言笑晏晏的將手抽回來,眸子變得深邃,“不用自責,這條路我們都是逼著走的。一點小傷疤換如今的勢力與能力,我是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