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身處冬國祖陵的大門,而秋夕抿了抿唇,放開盛憫君,“抱歉,我失禮了!”她臉色羞紅,宛如正常待字閨中的女子一般,麵對喜歡的人而害羞臉紅的樣子,讓在場的人忍俊不禁而微微勾起笑意,白淵略微苦悶的喃喃道:“我也想你失禮,失禮……”
但這句話還沒有說完,被被樊馨一抖,而活生生吞了回去。幽歌走前一步笑嗬嗬的打圓場道:“那沒事,我們就繼續前行吧!”
眾人頷首點頭,而幽歌接過樊馨手上的燈具走在最開頭,為身後四人打頭陣,而走在第二個的是白淵,其次才是盛憫君,最後樊馨墊底,這一行五人步步驚心走在墓地中。
秋夕看著眼前看不見盡頭的墓道,心中隱隱有一種錯覺而閃現,每往裏麵走甚一步,都覺得這種危機感浮現多一分,並且在微弱的燈具下,看著前後隻有五米的燈光,隱隱約約在漆黑中摸索著前方的道路。
但前麵閃現在半腰的壁畫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而她更是一手隨意的拽著盛憫君的衣袍,跟隨著他往前走著。
盛憫君警惕的看著四周後,毫無發現才安了安心扭頭看她,但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半腰的壁畫上,他順從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隻見那壁畫上畫的正是冬國曆朝曆代皇帝在身前創下的輝煌業績以及不可告人的秘密。
兩人跟隨著隊伍繼續行走,但卻不知幽歌警惕的停住半空的腳步,幸好白淵及時發現也停住了腳步,但兩人去依舊走著,直接撞到彼此的背後,樊馨更是一下撈住往前摔得秋夕。
此刻她才從壁畫中抽離,並且深深呼了一口氣,而盛憫君確實相反的神情,原本警惕的神情變得更加警惕,並且帥氣的眉毛皺成了一個“井”字。
“幽歌——怎麽了?”白淵疑惑地看著幽歌在半路停下,他們依舊伸出墓道中,並沒有走進任何一個墓室,更別說遇見什麽暗器或者什麽奇怪靈異的東西,而幽歌一手舉起示意眾人不要再說話,雙眸頓然從溫和變成獵豹般,眯了眯盯著正前方的漆黑的墓道,用力嗅了嗅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