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楓兄妹看著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的樓挽卿兄妹,臉色也立刻冷了下來。
“沒想到樓挽卿那個賤人會如此!”樓梵兒恨恨不平的說,“那位公子一身貴氣,她不過是一個不會修煉的廢材,憑什麽!”
“好了,當初就讓你打消念頭你不聽。”樓楓臉色同樣不好看,“樓挽煜也許看不出來,還眼巴巴的盯著那個男人,可樓挽卿的那個侍衛可不是一般人,聽說是白家白玉蘭的暗位,他處處盯著我們,你說你的心思人家怎麽可能不知道!”
“哼!”樓梵兒冷哼一聲,“終有一天,我會讓那個賤人付出代價!”
“行了,我們走吧。”樓楓對自家妹子無奈,頭疼的揉揉眉心,想到樓挽卿說的話,卻冷哼一聲,“樓挽卿兄妹一定不會好心的說出來城池在什麽地方,我們別跟著。”
“哥哥說的不錯,那賤人從來不安好心,在父親麵前天天裝可憐和我們搶寵!”樓梵兒也讚同自己哥哥的話,“真不知道父親被那兩兄妹灌了什麽迷魂藥,讓父親如此疼愛他們,真不知道誰才是他親生的!”
“這話你在我麵前說說也就罷了,父親哪裏是萬不能讓他知道。”樓楓也覺得憤憤不平,可卻有無可奈何,“父親對他們兄妹兩個偏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我們又能如何?父親一句樓挽卿不會修煉,又小小年紀家破人亡說的我們無話可說,我們能如何。”
這話說的很是憋屈,可他們又能如何?樓筁疼愛的從來都不是他們兄妹,向來都是樓挽卿兄妹,這是景城眾所周知的事情,本來以為跟著他們兄妹,找個機會殺了他們,可又遇到那個玄衣公子,還對樓挽卿寵溺至極,連樓挽煜都防著,好不容易那公子走了,又留著一個厲害的暗位,他們這點水平,怎麽殺了樓挽卿兄妹?
“話雖如此,可我就是不甘心!”樓梵兒有些泄氣,明明他們兄妹才是父親的兒女,可在遇到樓挽卿兄妹的時候,什麽都變了,仿佛他們兄妹才是領養的,樓挽卿兄妹才是親生的,這種偏心,叫她怎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