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端著一碗麵走到樓挽卿桌邊兒坐下,“怎麽樣,想好了嗎?”
“師父。”樓挽卿點點頭,叫了一聲師父,“我身子不好,等好些了再行拜師禮。”
“為師也不在意那些個虛頭,嗜血珠給你,這麵也加了血,吃不出血腥味,隻是你這身子實在虛的厲害。”老者倒是不在意樓挽卿的拜師一說,隻是皺眉樓挽卿的身子,“我這兒又一盒子血漿果,一會你拿上去吧。”
“多謝師父。”樓挽卿接過老者的嗜血珠,點點頭,“師父,我先去送麵了。”
“也好,九月風雲學院招生,為師在風雲學院等你。”老者從空間裏拿出一個巴掌大的一個紫檀木盒子,遞給樓挽卿,又拿出一塊血色的蓮花形墜子,“這是血族的少主令,血族可以不認人,卻認令牌,隻要擁有令牌的人,就算是傻子血族人也會擁護的。”
“多謝師父。”樓挽卿收下東西,除了一句謝謝,什麽都沒說,因為這時候,她也拿不出什麽東西給老者,她剛叫了師父的人。
“不必,這些都是你自己的東西,我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老者擺擺手,“你就不曾懷疑?”
樓挽卿笑了一下,“不管你帶著什麽目的,那嗜血珠我要得,而你又提到我母親,想來師父定是母親的故人,與母親很是相識。”
“猜的不錯,我與你母親是故識。”老者點點頭,“去吧,麵要冷了。”
樓挽卿點點頭,然後端著麵條便走了。
等樓挽卿走了以後,老者歎息一聲,“丫頭啊,這孩子注定不凡,你為她鋪好的路,她未必會順著走。”
“浮塵子,你也別為介懷,人人都有自己該走的路,有些人啊,注定左右不了。”另外一個老者走過來坐在樓挽卿的師父,也就是浮塵子身邊,也跟著歎息一聲。
“也罷,這孩子命格奇特,生死由命吧。”浮塵子歎息一聲,起身了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