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襟不容置喙的聲音自動化為傳聲機在葉夢白的腦海中回放,嚇得葉夢白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麵靠去。
直到背部抵到了椅子堅硬的輪廓才退無可退的停下來。
但是陸崇襟並沒有因為這樣而大發慈悲讓她不用喝。
反而端起桌上放著的杯子,舉到她的麵前,示意她喝下去。
全身心抵製的葉夢白為了顯示自己不想喝的決心,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陸崇襟,讓他悄悄她眼中的堅定。
然後將櫻唇抿的死死,一點也不肯鬆口。
就怕他趁她一個不注意就將被子湊上來。
“乖,喝了它會好受些!”看到她抵製的神情,陸崇襟的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神色,然後換了另一種語氣柔聲勸道。
葉夢白依然不開口,學著他平時的樣子緊抿著薄唇,然後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見好好勸她她不聽,陸崇襟索性將手中的杯子往自己的嘴裏傾倒,然後含著杯中的**,對著她緊抿的緋唇湊上來,覆蓋上去。
沒一會兒,本還死命堅持的葉夢白便因缺氧而嚶嚀了一聲,嘴巴也不由自主地輕啟開來。
見狀,陸崇襟眼中流露出幾分滿意的神色,然後更加緊密地湊上去,緊接著將口中的**通過唇舌渡過去。
上演了一出真人版的相濡以沫,當然,他們是不會相忘於江湖的。
因為不管她跑到哪裏去,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將她找回來。
被相濡以唾沫和飲料的葉夢白隻感覺口腔裏一下子被各種酸充斥著。
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個方法是否衛生時,眼淚已經吧啦吧啦大顆大顆的往外掉。
活像是要把剛才麵對秦守生的死沒哭完的淚水都流幹一般,止都止不住。
豆大的淚花接連不斷的冒出來,水龍頭有時候都沒她這麽順暢。
好不容易哭得大腦快缺氧了,葉夢白才停歇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