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被陸崇襟折騰了一晚上的葉夢白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窗外正下著朦朧的細雨。
透著落地窗望去,細雨的清晨給視野籠罩了一層迷幻的霧紗,看起來朦朧而美麗。
思緒回籠的葉夢白習慣性地伸手摸了一下旁邊的床榻,指尖觸及的清涼感覺透露出陸崇襟已經起床有一會兒了。
確定了旁邊沒人後,葉夢白纖細白皙的小手轉而罩在額頭,想到待會還要去上班,內心就陡然升起一股無力感,還有些許的不平衡。
話說昨天晚上賣力的人明明就不是她,為什麽今早疲倦到不行的人卻偏偏隻有她。
而那個真正出力的人,卻反而精力充沛的一早就不見人影。
想想真是不公平。
所以說童話裏都是騙人的,說什麽男人體力好了才能給女人幸福,明明就不是這麽一回事好吧!
她真心覺得再這麽下去,她非得被陸崇襟弄死在**不可。
無時無刻不在**的禽獸,早晚精盡人亡。
全身上下骨頭沒一處完好的葉夢白,一邊在心裏吐槽那個隻會欺負她的男人,一邊無力地掀開薄被。
當目光觸及到不著寸縷的肌膚上布滿的片片吻痕,特別是鎖骨上方的紅色斑點時,內心才剛剛消散下去的不滿登時又爬了上來。
“SHIT……簡直就是禽獸!”
此時的葉夢白真心覺得,陸崇襟之所以態度那麽強硬地讓她就讀伊頓,就是為了近水樓台先得月,說人話就是這樣可以更好地睡她!
想到這裏,葉夢白想心裏更加不恥他的禽獸行為。
同時發揮她學文科的想象力,在腦海裏把瘦弱的陸崇襟意**了一番,這才稍稍滿意地翻身下床。
……
因著早晨起來隻顧著YY陸崇襟,等葉夢白千趕萬趕來到錦城的時候,牆上的時鍾剛好九點報時。
不等葉夢白歇停會喘口氣,和她隻隔著一塊玻璃的胖妹已然麵露焦急神色地催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