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讓陶籽有預感她又要得罪一個女人了。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其實挺想撫額感慨來著,明明不關她的事情。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都是巴結同一個男人。
想到這的時候,陶籽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那嘴角的一絲弧度落在男人的眼裏可就變成了另外一股意味,她的苦笑,是吃味了?看到他和別的女人接吻。
光想著男人的心情就大好,手掌已經摟著女人的腰身,俯身薄唇就朝著那張緋色的唇瓣吻了下去。
陶籽第的一反應頭朝左偏過去,她甚至沒有來得及反應,直到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她可沒忘了,剛剛這男人可是和別的女人接吻過了。
他不嫌棄有味,她還嫌髒
顧爵風漆黑的眼眸略過一絲不悅,在公共場合卻沒有多說什麽,在她臉頰上重咬了一口,發泄著不滿,直到懷裏的女人疼的哼唧出聲音,他這才摟著陶籽和先前大跳豔舞的女人朝著裏麵走進去。
包廂裏極盡奢侈、豪華,空間的大小與外麵的空間簡直相差無幾,獨立的酒櫃、吧台,巨大的銀屏,升降式的舞台,幾名穿著性感的女人在唱著歌,一旁還有幾名女人跳著性感的鋼管舞,豪華的真皮沙發上坐著幾名男子和女子。
黑色玻璃桌麵擺放著的白色粉末,在這樣的環境異常的顯眼,看到這一幕,陶籽瞳孔收縮著,突然感覺自己闖入了一個不屬於她的世界,這種危險的感覺,讓陶籽想拔腿就跑,可腰肢上的手掌像生了根似得固定著她,讓她無法動搖。
包廂裏的音樂漸漸的小下去,周圍的人全都筆直的站著,那恭敬的態度同之前勁爆熱舞的場麵形成鮮明的對比。
很明顯這裏的主人就是在等他們。
沙發上,坐著一個長相過分妖嬈的男人,陶籽幾乎肯定現場沒有一個女人長的有這個男人出彩。